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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出家人,与人要下地狱,剥皮拆骨,千刀万剐  (第4/7页)
,就每天重来一遍。”    我点头,仍是怕。    和尚的锁骨像是雕刻出来的,想摸摸看他到底是不是人,就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伸进他对襟的僧袍里。    触到他冰冷的体温,我又想要和他做。    他似乎能看透我在想什么,说:“出家人,与人交合要下地狱,剥皮拆骨,千刀万剐。”    他总是这样平静,我总是歇斯底里。也不差这一次了。    我质问他:“那间尼庵里,多少人在你身上爬过?”    他不再说话。就静静地看我。    我在加措悲伤得近乎绝望的眼神中渐渐平静下来。    他没头没脑地说:“第六世达赖写诗。四川的曾缄先生译得最好。”    第六世达赖写诗。四川的曾缄先生译得最出名的是那句——世间安得双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。    尼庵里发生过那样的事,加措从不曾有这样绝望的眼神。因为对他来说,那不是‘与人交合’。    隔壁的老和尚嗓子哑了,不再念经,只一下下敲着木鱼。    我的父亲说谎,他说中国人生来残暴。    我的国家说谎,它说我们来打的是一场圣战。    我的战友说谎,他们说我是他们的亲人、挚友。    这个和尚也说谎了,他说他是为救我的命。    我的最后一根稻草‘喀嚓’被折断。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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