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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珍见杨秋盯着墓碑许久，也跟着看过去，解释道：「那是我mama，她两年前车祸离开了。」

    「两位葬在一起吗？」

    「对啊，他们两个生前感情就很好，我妈过世前，还千叮咛万交代我，绝对要和爸爸合葬，也不知道两个60岁的中老年人，怎麽还这麽如胶似漆的。」

    珍一提到父母的黏糊劲就觉得好笑。

    「嗯......是吗？那种感情是什麽样子？」

    杨秋双腿屈膝，头轻靠在膝盖上，侧目看着珍。

    「什麽样子啊——」

    「——嗯。」

    珍定定盯着杨秋许久，发现自己脑子里有关父母甜蜜相处的画面，就像被橡皮擦抹去似的，一点也不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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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满心满眼都剩下杨秋那双黑眸。

    上次在健身房的亲密，对自己来说已经是踰矩的喜悦，本想着这次一定得注意自己的举止，没想到一和杨秋相处，心脏又扑通扑通开始乱跳。

    「很糟糕的样子。」

    「......？」

    「一对上眼，什麽事情都会手忙脚乱地做不好；分开的每一分每一秒，都会觉得度日如年，但光是靠着在一起时的回忆，就又能支撑下去。」

    「明明待在一起，却仍在想念，焦灼地不能自己。」

    「所以说——」

    「那种样子太糟糕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