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间看到吕布血rou模糊的后背。    “受伤了怎么不说?”    吕布摇了摇头,声音淡淡:“小伤而已。”    张辽最烦他这副无所谓的样子,好像早就习惯了伤口和疼痛。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,还指望别人心疼你么?    张辽合上眼,懒得管他。    直到吕布睡在他旁边,那股血腥味实在太冲,熏得张辽翻来覆去睡不着,忍不住踹了他一脚。    吕布被他一脚蹬醒,声音含着丝委屈:“来之前我洗过了。”    张辽冷笑一声,从枕边的小匣子里摸出伤药,“不想明天发烧就滚起来。”    一道从肩胛横亘后腰的伤口皮rou外翻,中途几乎深可见骨,随便用草药填了止血,连绑带都系的歪歪扭扭,这样胡乱粗鲁的处理,也就吕布这样少根筋还能睡得着。    “谁干的?”张辽面色不善地抖出瓶中药粉,动作不算轻,却上的十分细致。    能伤到吕布后背的人,一定是军中心腹。    “没谁。已经死了。”吕布轻描淡写敷衍道。    “吕奉先你不会说人话是不是?”张辽狠狠将纱布收紧,割开的皮rou交错在一起,疼得吕布倒吸口凉气。    吕布呼吸有些颤抖,“好了好了,药也上过了,赶紧睡吧。”    话音刚落,油灯燃尽最后一滴,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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