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五章悄悄地靠近 (第3/4页)

不舒服？」陆言低声问。

    沈泽摇头，唇形动了两次:「没事。」

    但那个「没事」在他眼里，却像在说：「别走。」

    有一天下午，医院後院的樱花开了。

    陆言推着沈泽出去，yAn光铺在他们的脚下，像碎金在风中漂浮。

    树下有几对年轻的情侣在拍照，笑声飘得很远。

    沈泽看着那些人，心里忽然涌出一种陌生的感觉，

    像是羡慕，又像是悔恨。

    他想开口，却只是动了动唇。

    陆言察觉到了，递给他纸笔。

    他慢慢写下几个字：

    「我们是不是老了？」

    陆言看着那字，半晌才笑：

    「不是老，是终於知道该怎麽Ai。」

    沈泽怔住，视线在那句话上停了许久。

    yAn光照在他手背上，映出血管的纹理。

    他忽然握紧了笔，却没有再写下去。

    那天他们坐在樱花树下，一直到花瓣落满腿上。

    谁都没说话。风在他们之间流动，

    像是一场漫长的告白。

    夜深了，陆言仍没走。

    他坐在病床旁，轻声念着书里的一段话：

    「Ai，不一定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