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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48节  (第7/8页)
都不会有人爱你!你会克死所有亲附之人,孤独一世!”    容裔脚步微顿,在光明与阴影的割裂中侧展一条剑眉:“巧了,本王大婚的喜酒,也未打算请老师来喝。”    拾阶走出阴暗的梯道,外头雨还未停。护送摄政王过来的薛平羡等候在外,布衣湿透。    容裔轻按他未着银铠的肩膀,瞧着斜斜雨雾怔神,“在京城无所事事许久,可觉得无聊了?别急,梦华京很快就要不太平了。”    狼屠眉心动了动,没有忽略王爷说这句话时隐勾的嘴角。    那是一种大逆不道问天借胆的寒恻笑意。    不过他不曾有一丝忌疑与担心,自从七年前在漠北,当时还是少年的王爷孤身一人将他和手下一班兄弟救出狼窝那天起,他的命就是容裔的了。    “末将愿随王爷鞍前马后。”    容裔沐在细雨中看了他一眼,“不怕跟着我,将来在史册遗臭万年?”    薛平羡放声大笑:“连折不弱那小细胳膊小细腿的,尚能顶着‘谄奴’之名为王爷卖命这些年,区区身后毁誉,何足道哉!”    隽从心最后吼出来的那句话他其实听见了,薛平羡对此人全是恶感,当年,就是隽从心出谋设计,引他们半个营的漠北兵陷入狄人的圈套,为的是将快要掣肘不住的年轻摄政王逼进绝境。    那场以少战多的险仗成就了薛平羡“狼屠”之名,可只有银衣军旧山字营的兄弟们亲眼见证过,谁才是真正的“狼屠”。    是以隽不疑这个鸟人的话在他听来完全是放屁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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