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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惩罚/桌腿磨B/捆绑/口枷/g塞/走绳  (第3/8页)
”    哪知谢暄微微一笑,他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夫主没有忘,夫主是故意的。”    直到谢暄离开后,楚清言的春药开始挥发药效,他才懂得这句“故意的”是什么含义。    sao狐狸的身子立刻软成了一滩水,花xue里泛起密密麻麻的酥痒,湿热的内壁迫切地等待着粗暴的插入,可里面什么都没有,甚至连冰凉僵硬的玉势都是奢望。    这具双性的身子一直被严苛地调教着,自从身体发育以后花xue几乎就没有空闲的时候,大量春药的刺激下使他比平常更需要抚慰,可里面既没有夫主的性器,也没有任何束具。    房间的空荡立刻稀释了小yin奴的羞耻心,他扯着嗓子婉转地叫着春,一声声低吟娇媚极了,恐怕青楼里最yin荡的妓子都自愧不如。    “啊啊……夫主……呜呜呜……求您狠狠地cao进去啊嗯——”    可惜这几声浪叫并不会被谢暄听到。楚清言不断将乳尖压到地毯上,试图用绒毛抚慰酥软的奶rou,但这点慰藉终究只是杯水车薪。    他开始无比地怀念夫主的大手,那是一双常年习武的手,上面有粗糙的茧子,每次扇他奶子时都又麻又痛,夫主的大手可以包裹住他的大半奶rou,重重一握,便会让他爽得汁水四溢。    上下身同时迸发的sao痒让楚清言几乎失去神智,他每每颤抖一下,乳夹就会被向上面拽去,短短片刻奶头就抻出了长长一截。    “好痛……唔……奶子要坏掉了呜呜呜…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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