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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一、他不过是我们方家养的一条狗,你也一样小狗儿  (第4/7页)
得驸马和二公子,早已认不得您了,好端端的……”    好端端的。    沈观捂着心口缓缓站起身来。    他看向眼角不知何时生起皱纹,在发作间乱了头发的长公主,站了一会儿,无声地退了出去。    今日日头极盛,藕香坊外种着大片大片的紫阳花,被暑气一蒸,花香能飘好远。纵使打着伞,沈观身上也泛起痒来,缓了一会手指才不再颤抖。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走向通往偏门的花径,却忽然被人拦住了去路。    沈观站住,只凭着衣角便认出了来人。    伞沿遮住了视线,他看不到来人上半身,只看得见朝阳色的锦缎袍子上挂满了玉佩与香囊。    这人见他不再往前走,便主动凑近,折扇挑高了伞沿,冲着沈观流里流气地笑:    “我就知道在这儿能等到你,沈观。”    这条小径通往内院,外男无故不得入内,再往后走几十步路就是母亲的藕香坊,沈观微不可察皱了皱眉,才开口:    “小侯爷,你逾矩了。”    这人折扇翻了个花握回手里,走近两步,嗤笑一声:    “若不是我父亲为姓裴的举荐,他如今能攀得上长公主吗,能得官位入朝吗?”    方玉轩走进伞内,那柄小巧的象牙折扇流连在沈观的侧脸和脖颈,距皮rou只有不到一寸,他用这样的方式觊觎着沈观,凑到他耳边,小声笑问:    “他不过是我们方家养的一条狗,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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