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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十八、恶耗  (第7/12页)
    皊澜不愿再以色侍人,但他知道萧瑾一死,大皇子继位,很有可能会改变对外族的态度,所以他必须先下手,如果他这副皮囊还有价值——    “不能啊。”萧泰未得皊澜回应就继续道:“鹤北都被父皇下令灭了,他派的我,你父王的头——”    “闭嘴!逆子!闭嘴!”    萧泰笑着舔了舔唇,“还是我砍下的呢。”    一时之间,天地再无半点声音,皊澜怔怔地看着萧泰,他只能见到萧泰的唇在动,但他听不清萧泰在说什么——    鹤北灭了。    父王死了。    他战战兢兢,小心翼翼,不敢随意违逆萧瑾,他卑微地成了他人的娈宠,只盼这个君主能赐他的故土平平安安,可是,这个只会赋予他屈辱的男人,一直欺骗他。    灭了,故土,灭了。    皊澜想告诉自己,假的,一切都是假的,不过是萧泰在攻心而已,可当他回头,看着萧瑾的心虚与暴怒,便知道这些都是真的。    真的。    父王不在了,不知是何时不在的,他还每年都在父王诞辰跪了好久,为他祈福,殊不知那些日子已成为了父王的冥寿。    人人都瞒住他,都不告诉他。    他好想发疯,好想痛哭,但眼腔竟然一丝泪水都没有,皊澜怔愣片刻,最终垂下了首,低低地问:“是你,杀了我的父王?”    “是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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