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白的标记 (第2/5页)

，只是跪到床边，伏在曲婷膝头。

    “别怕我，mama，别怕。”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，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曲婷的错觉。

    曲婷这才觉得自己从来都没真正了解过水青。

    她们身上流着同样自私的血Ye，曲婷是为了自己，水青继承那一半自然也会为了她发狂。

    上小学的时候同学说她是没妈的野种，她拽着那个同学的头发把他的脸摁在塑料跑道上，一下接一下，直到头破血流，来了两个老师才拖开她。

    初中时调皮的男生从她笔袋里偷出曲婷的照片撕碎，她捡起碎片小心翼翼沾好。那天放学，最后一格卫生间里，满嘴是血的男生嚎哭着，照片裂成了几片，他的牙齿就断了几颗。

    她承认刚刚是真的动了杀心。要不是已经做好跟曲婷共享未来的美好规划，她会毫不犹豫把刀cHa进那个alpha的脖子。

    “mama，你Ai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mama会不Ai自己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
    曲婷哑然，在她的概念里X和Ai是可以分开的，她可以接受nV儿一些过界的举动，但是亲口承认这是Ai情，对她来说还是太困难了。

    见曲婷不说话，水青抓起曲婷的手在脸上摩挲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