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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心思?”    韩瑧不免着恼,韩嫣那支已经败落,空有个弓高侯的虚衔,他和阿父可是正正经经想做事的,大王未免有些太过轻视他。    “大王,奴婢不敢。”韩瑧柔顺的低着头,秀挺的鼻尖微微翘着,双目低垂,静得像一滩深池,难见波澜。    刘端把头靠在他身上,倒把韩瑧吓了一跳,“王太后让我上书,求严惩韩嫣,我倒觉得小题大做,父皇在时就很宠阿兄,这么多年过去陛下待他也算厚道,且韩嫣也是要出征的人,这时候罚了不合适。”    韩瑧轻语,“王太后的意思,许是江都王的意思。”    “你说的不错,我看你倒比韩嫣懂事些,”刘端笑起来,男人的气息喷在韩瑧耳侧,“伯梁殿人多得我心烦,你和楚易商量着减掉几个。”    末了又添了一句,“好好替我查查。”    韩瑧看他同自己说话已经开始自称我,心里安定了几分,答应了是,就伺候刘端睡下。    又不是身在帝位,每日防的除了细作便是这些不要紧的礼仪之事,不过这份差事好歹比让他去教婢子们如何行走用饭要体面的多。    韩瑧忽然很想见谢从,三拐两拐就到了校场,冬日里,校场开阔,风吹的紧,韩瑧从廊上过来,被穿堂风吹得头痛,裹紧身上袄袍,紧走几步到了谢从住所。    自他进伯梁殿伺候,就和谢从没打过照面了,使人去打听才知道谢从也搬离了住所,干脆就住在校场里头,韩瑧知道倒不是谢从躲他,只怕以谢从的性子也想不到以避而不见这样的法子冷他。 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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